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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苏夜没有回答，而是笑着问道：“谁的未来，谁的过去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……”

    黑皇神色一变，不知该如何回答，看着眼前光怪陆离的世界，低语道：“是呀，我是谁的过去，我又是谁的未来。”

    过去永不变，恒古唯一，未来永在变，缤纷多彩。

    缤纷多彩，看似绚丽，实则如若那镜花水月，一切都只是虚幻，是臆想，是根本不存在的猜测。

    苏夜看着神色满自我怀疑的黑皇，道：“水往低处流，上游的水流到下游需要时间，上游岸上的事物和下游岸上的事物真的有必然关系吗？

    有。

    下游的水来自于上游，上游的种子随着河流流入下游，在下游生根发芽，因而上游可以决定下游很多事情。

    如上游大水泛滥，下游将会变成泽国，上游干涸，下游干旱，生机断绝，但下游的世界并不完全取决于上游，因为下游它有着属于它自己的雨水。

    你可以认为自己是上游的种子，你也可以认为是你吃了上游的种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懂了。”

    黑皇目光闪烁，神色兴奋的道：“肯定是未来的我，逆流而上，游到了上游，在上游留下了我的威名，这才有了上游的黑皇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苏夜神色无语，你这理解能力，真强。

    另一边。

    石昊此时苏醒，他眸光深邃，身上符文弥漫，尤其是他胸口位置，那里光辉弥漫，有着一个旋涡浮现，在那旋涡之中有着一道虚幻的人影在盘坐，如若是一尊神明。

    黑皇察觉到石昊的异样，看了过去，惊异道：“怎么回事，这个家伙至尊骨不是被挖了吗，怎么出现异变？”

    虽然因为苏夜的出现，导致石昊的命运发生了不小的改变，但大部分的命运还是没有改变，如石昊的第二块至尊骨，还是失去了。

    苏夜眸光闪烁，符文流转，看向石昊胸口，那里有着一个空洞，洞里光辉蒸腾，大道之力弥漫，如若是一口洞天。

    他想到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唯一洞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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